第07章 被谪仙师尊无下限宠爱【双更】_绝美宿主在线救赎大反派【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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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被谪仙师尊无下限宠爱【双更】

  将楼霁雪打发走,苏郁白抱着灵猫回到小院,君辞白淡淡的眼神看过来,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他这么久以来一直依赖着男人,可刚刚发生了那么尴尬可怕的事情,心有余悸的小徒弟抿着唇神色惴惴不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君辞白这次没有让苏郁白过去,只是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敛下长目,道:“你想养宠物可以,但必须和它签订下主仆契约。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保护自己。”苏郁白和怀里的灵猫对视了一眼,灵兽蔚蓝色的瞳孔像水波一样,清澈见底,漂亮万分。苏郁白有些苦恼,先不说这只灵猫愿不愿意和他签订契约契约,对方的境界肯定比他要高,契约一旦签订了很难解除,如果他死了灵猫也会受重伤。他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不太想这么拖累对方。

  “可是我修为这么低,可能可能也就到这里了。

  此话一出,君辞白的眼神瞬间暗沉,他闭了闭眼,叹息般的低声道:“有我在,永远不会让你出现意外。”

  男人目光晦涩的扫过苏郁白被纤薄柔软布料包裹着的身体,若是实在教不会

  [就按我的方法来好了,我研究好久了,虽然没有实践过,但一定对小东西管用。要论补药,谁能有我们的剑尊大人补

  君辞台白

  他移开目光的同时,倏地听见小徒弟轻呼了一声。苏郁白的手指被那灵猫咬出了一个小口子,少年的眼眶红了一圈,眼眸着萦绕着薄薄的一层雾气。

  “坏东西,你、你咬我干什么呀”灵猫用两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圈住苏郁白的手腕,讨好的舔着他的伤口处,没一会儿手指被牙齿划破的伤口就恢复如初。

  君辞白一眼便看出那灵兽是想赖着不走了,舔舐掉血迹时主动和苏郁白订下了契约。

  他冷冷道:“既然是个养不熟的,还是早早丢掉的好。你想要什么灵兽,为师可以给你换一个更好的。”通体雪白的灵猫尾巴一下子炸了起来,它嘴里呼噜呼噜的发出声响,龇牙咧嘴的似乎想要扑上来和君辞白打一架。这一人一兽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对付,时刻防备着对方,想要自己霸占少年。

  倏然间,苏郁白感觉到自己和灵猫之间似乎有了某种联系,虽然还是听不懂它在吼些什么,但大抵能理解它的意思了。

  他连忙抱住白色的灵兽,小声道:“我只要这只,别的都不想要。”君辞白动了动手指,心中多有不喜,但还是看在苏郁白的面子上忍耐了下来。灵兽清理着自己的毛发,无视男人变冷的眼神,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在苏郁白的身上蹭了又蹭,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苏郁白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声音轻快,“这么喜欢呼噜,我就叫你呼呼好了,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

  “”灵兽身体僵硬的回头看向苏郁白苏郁白,满眼的不可置信。我堂堂一只灵猫,高智商灵兽!这么好看,这么高贵!叫呼呼这种的名字你觉得合适吗苏郁白对呼呼的抗议不为所动,冷漠的敲定下了这个名字,抿着唇笑着格外好看,“看来呼呼很喜欢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呼呼气愤的用爪垫拍了拍苏郁白胸口,然而对方就像是单方面切断了和它的联系,睁着眼说瞎话。

  ”君辞白神色迟疑的顿了一下,可当他对上小徒弟天真无邪的眼神时,又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

  御兽门的人现在有没有发现秘境出了问题暂且不知,但第二天的比试依旧如期举行。苏郁白的第一个对手就是第一天试图拦住他的白玄门领头弟子,对方手上摇着折扇彬彬有礼的拱手行礼。

  “小师叔,我实在不忍心让你受伤,我是金丹你是筑基,不如我们意思一下点到即止,还是您自己下去吧。”太苍山的门人弟子们在其他门派眼中就是最强劲的对手,向来多有关注。

  几天时间下来,除了一心准备比赛,完全不问世事的修士,完全够大家认识这位太苍门辈分极高相貌又格外出众的新弟子了。苏郁白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师侄们叫他小师叔是热情,楼霁雪这么叫是尊敬,而白玄门的人叫起来就是纯纯的套近乎和让人不适了。

  他抽出自己的佩剑,冷哼道:“小师叔也是你能叫的少废话,到底谁下去还不一定!“漂亮的眉眼微微上挑,目光轻蔑,将一个娇生惯养的少年修士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苏郁白说话都这么不客气了,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对方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那修士收起风度翩翩的笑容,目光闪过一丝阴狠。

  “既然苏道友执意要比试一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境界比对方足足高了一个等级,男子信心满满的提起真气向着苏郁白冲过来,下手果断,似乎是想要一招将少年击落下擂台苏郁白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比灵气内力硬碰硬他肯定不是对手,大比这种事他不过是走个过场,名次不重要,最后输是肯定要输的,但他不想输的那么狼狈。

  用步法躲过对方一开始的攻击,苏郁白眼神动了动。这人的动作好像也不是那么快几下,他们在擂台上转了一圈,不说把苏郁白打下去了,男修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能碰到。

  这让他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些,这样碾压性的实力下居然还耽误了这么久,男修在自己的门派里也是嫡系弟子,骄傲惯了,现在被苏郁白溜了这么久下意识的觉得周围看客们都在笑话他。在对方运起真气全力一击时苏郁白突然调转头回来,不躲不让的接下了这一掌,瞬间被击退了数十米一口血吐在地上,身形不稳的撑着剑单膝跪地。男修觉得自己赢了,站在原地笑着劝说:“我看,苏道友还是自己下去吧。”苏郁白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将嘴角的血渍抹去,嘲讽道:“你在说什么狗屁鬼话!“

  他的脾气被君辞白惯坏了,除了可以完全在身份上和实力上压制住他的男人,苏郁白不管对上谁都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

  骂人打架手到擒来。

  ”白玄门的男修神色一顿,冠冕堂皇道:“既然你执意要如此拼个重伤,那在下也不多管闲事了。”正是苏郁白自己不愿意认输,他已经好言相劝过,就算最后受了什么伤想必那太苍山的人也怪不到自己头上。忽然,他看见苏郁白歪着头对他笑了笑,心中大感不妙。整个擂台上大半的空地不知何时被苏郁白画上了阵法,刚刚那一口血正好将阵法启动。

  男修本来是有机会逃开的,但是他废话太多人太自负,耽搁的几秒时间阵法完全启动,整个比武擂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火光和轰击。苏郁白怕被误伤,小心翼翼提着衣摆往后退了几步,一脸和他不熟的样子。

  远处其他擂台上下来的年轻修士戳了戳台下等待他的同伴,疑惑不解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还有人比赛场地上放烟花啊管事裁判们不管吗”朋友

  一阵无语后,同伴道:“你瞪大你的狗眼瞧好了,那明明是个阵法好吗谁家烟花对着人放啊,是要练就神功吗”

  ,我这不是没看清吗苏郁白下手没轻没重,阵法画的也是他认知里自己能催动起来最厉害的那一种,但凡换个谨慎一点的人都不会让他把这么大一个阵法画完,还给他时间慢慢催动。裁判看不下去怕出人命,强行将阵法毁掉把已经黑乎乎一团的人给救了下来。

  毫无悬念的,这场比赛的胜利者非苏郁白莫属。

  人高马大的师侄们早早的就结束了自己的比赛,不等裁判宣布结果就围到了小师叔的比赛擂台下。

  裁判们

  “人呢

  当他们看到苏郁白吐血时那感觉比自己受了重伤还难受,咱们大苍门就这么一个小师叔!打坏了可怎么办师侄们从被抬着下台,似乎已经没了动静的黑色物体边经过,连余光也不曾动一下,齐齐上前围住白白净净的苏郁白。

  “小师叔,你受苦了。”

  “伤的严不严重,痛不痛呀我带你去找医修看看”王初行推开自己的师弟们,一脸沉稳道:“小师叔,这是我买的灵药对内伤效果很好,吃完就不疼了。听说这边山下有个夜市,很是热闹,我晚上带您过去游玩可好”其他人看向他:“”不等几人争论,突然一齐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低了好几度。

  君辞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正神色冷漠的看着他们。

  君、君、君山主好。”君辞白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拉着自家小徒弟十分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于摆脱掉烦人的师侄们,苏郁白靠在自家的师尊肩膀上,收起盛气凌人的娇矜模样,捂着胸口小声告状撒娇:“师尊,我胸口有一点点痛。”

  这样的小伤君辞白随手就可以治好,男人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忽然改口,“回房间给我看看伤到哪了。”

  “哦。”苏郁白乖乖应了,被君辞白一路牵着回房。临到坐在床边时,他护住自己的衣襟,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妥,神色羞赧道:“一定要脱掉衣服看吗”君辞白半蹲在苏郁白面前,狭长的眼眸清冷平淡,“你小时候天天摔跤,磕磕碰碰,不也是我帮你看的吗”苏郁白

  小时候和现在能比吗更何况那时候他就是个高级一点的傀儡,还傻乎乎的。男人不等苏郁白纠结,宽大的手掌包住少年略显纤细的手腕将其挪开,衣襟处被大力拉开,露出一片莹白细腻的皮肤和显眼的锁骨。白眼神微暗,不知不觉间抱回来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当初无意捡到一个小孩,算出那孩子和自己有缘,男人没有纠结,索性直接带回来收做弟子。

  资源方面向来不曾短缺,勉勉强强也算是一个称职的好师尊。以前小徒弟在君辞白的眼中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关注的其实不多,只自顾自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的修行。

  可当他半月多以前,再次看到苏郁白时忽然意识到,他的缘分好像来了只一眼就心动是什么感觉,君辞白终于有幸体验了一次,很喜欢但又不敢过分的靠近

  君辞白早就意识到了身体里君辞的存在,但对方一直不曾有什么行动,懒洋洋的似乎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不像是来夺舍的。一直到那一次613下接着一下,君辞白的另一个灵魂如同他一样,无可避免的、为着这个看上去似乎除了外貌一无是处的小徒弟心如鹿撞少年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细微颤栗着,苏郁白抿着唇小声道:“好、好了吗”

  深居浅出的习惯让他养出一身好皮肉,平日里是娇惯傲气的美,衣衫半解含羞带怯时又是另一种美。现在这般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苏郁白,还是在折磨男人。

  君辞白的眼眸介于浅色和深灰之间,他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小心的避开皮肤,将苏郁白的衣襟又往下拉了一点。锁骨靠下的位置呈现着一大片淤青,在小徒弟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他动作温柔的轻轻碰了碰那里,哑着嗓子低声问:“这里疼吗”

  君辞白只碰了一下娇气的小徒弟就眼泪汪汪的受不了了,委屈道:“疼,里面也疼,我一定是受内伤了。”

  分明是吃不了一点苦的小娇气包,非要缠着别人带他来参加比赛,如今在赛场里受伤了又回来抱着君辞白的胳膊委屈的快哭了。

  ”现在若是说他,只怕会更委屈,君辞白估摸着苏郁白的承受能力慢慢用灵气帮他疗伤。

  君辞白本人看着清冷眉目间没什么温度,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冰雪化成的人形。

  但他的灵力却像一股温热的暖流,流进四肢百骸,苏郁白舒服的眯起了眼。呼呼甩着尾巴懒洋洋的趴在书柜顶上,眯着眼观察下面的两人。

  君辞白不动声色的看了它一眼,将苏郁白的衣襟拢好。

  出色的面容神色淡淡,男人似乎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能维持着纤尘不染的谪仙模样。

  “好了,下次不准再乱来了。”的那一掌,君辞白看的分明。苏郁白早就算好了位置,故意接下。

  不过学了一点皮毛就敢这么疯,若是以后懂得更多了,岂不是要分分钟把自己命给玩没了苏郁白伸出指尖抓住君辞白的衣角,眼巴巴的小声道:“可是我不想输给一看就不怎么样的笨蛋。”那个金丹修士的修为比他还水呢

  君辞白揉了揉他的头发,看着小徒弟皱着鼻子的可爱模样眼底浮出一丝笑意,“难道为了一个笨蛋让自己受伤就是什么好事吗苏郁白不说话了,他赢了比赛师父都不夸夸他,还在这里嘲笑责怪自己。

  他气哼哼的别开脸,不时用余光看一眼君辞白,就像是小孩子生气了在等着大人哄,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君辞白沉吟了一会,心底的君辞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开始出馊主意。

  [捧着小东西做什么就该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下次再敢乱来你就把他办了!要是下不了手就让我来

  我不会让你碰他。

  [呵呵

  君辞白发现自己最近对苏郁白的小脾气似乎越发宽容了,怎么也摆不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三个字,舍不得

  他沉默了一会,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哄着他道:“来了雪山这么久一直不曾带你出去玩过,晚上带你去山下的夜市玩好不好”苏郁白悄悄看了男人一眼,很难把一袭白衣的君辞白和人间的那些烟火气息联想到一起,眼神里透露着怀疑。

  “你真的要带我去玩亲自带我去”

  君辞白垂着眸似乎轻笑了一下,眼神深邃的看着他,“嗯,亲自带你去。”

  门内门外有的是人愿意带苏郁白出去玩,君辞白眯了眯眼,与其让别人把小徒弟骗走,还不如他自己来。

  最近御兽门上正在举办比赛,来往的修士众多,这些靠近大宗门的凡人城市也热闹了起来。

  夜市中灯火辉煌,街边不仅有卖小吃的,也有卖符区和武器的,分外和谐的在一起摆摊。

  树下桥边垂着一盏盏精致漂亮的灯笼,烛影摇曳的光线下,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蒙上了薄纱。这里或许比不上修仙门派中那样精美华丽,但也别有一番风情。苏郁白拉着男人躲开想要贴着他跳舞的异域舞者,走到一颗巨大的树下。树枝上绑着许多红色的飘带和木牌,布置的十分喜庆。苏郁白仰着头愣愣的看了两眼,映照着盈盈灯光的眼瞳正好和垂下眸子的君辞白撞上。两人本就样貌不俗,在修真界已经算是出尘绝艳的人物了,此刻朦胧的灯光为他们打上了一层柔光,姻缘树下的他们宛如一对璧人,比晕染开的画卷还要写意三分。摆摊卖签的小贩打趣道:“两位要不要抽个签文看看啊不是我说,这十里八乡就没有比我解签文更准的店家了!”

  他明显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这座凡人城市就在御兽门的山脚,还有不少人家有灵脉的孩子去了御兽门修行,修真者在这里并不是特别稀奇少见的人物。修真界搞人妖恋的都有,男子间谈恋爱又算什么

  小贩见怪不怪的招揽着生意,来看姻缘树的几乎十有八九的就是道侣了,这些人大多愿意抽个姻缘签讨彩或者买些木牌红绳系到树上,修真者花钱可比凡人大方多了。苏郁白脸色微红的正要解释,君辞白抢先了一步,冷淡道:缘分让他和苏郁白相遇,但也有可能让他们分离。从确定自己的心意的那一刻,君辞白便不敢再去算两人之间的命运轨迹。天道无常,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在苏郁白的事情上,曾经相信缘分的君辞白,忽然间又不那么的信命了。

  他这样说等于变相承认了两人的身份,小贩咂咂嘴,十分懂得变通,从货物中掏出两个花灯,笑呵呵的道:福吧里面还能写愿望呢!”苏郁白捧着花灯在水边时还有些懵,然而身边的君辞白却是神色坦荡,一脸淡定。

  少年蹲在河岸边,连字都没有在笺纸上写,十分敷衍的将花灯推了出去,让它顺着水流飘走。君辞白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知用法术在笺纸上写了什么,将花灯送了出去。白凑过去好奇的小声问:“师尊,你也有愿望要写吗”在他眼里君辞白已经够厉害了,只有他实现别人愿望的份,哪里还需要向什么河神祈愿。

  他们寻的地方偏僻,两岸寂静无人,光线也不如街市上明亮。

  君辞白眸光有些晦暗,他低下头定定的看了苏郁白一眼,肯定道:“有!”倏然间,苏郁白心跳漏了一拍,察觉到君辞白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对,突然有些害怕和他在这里独处。

  退后一步,结结巴巴道:“师尊,我们走吧

  君辞白没有说话,下一刻,苏郁白被高大的男人按在阴影处的树干上,身体被抵着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被一只微凉的手盖住,对方似乎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状态,另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少年脖颈处的皮肤。呼吸都在颤抖,他害怕的小声问道:“师、师尊,你怎么了他、他又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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